因为赶的急,背上还挂着刀,考虑到带人没办法用背,我无比自然地颠了颠比刚来时结实了不少的少年,一手托着脑袋,一手绕过腿弯,用将来的佐助心目中能位列黑历史之一的姿势——江湖人称公主抱——的姿势,冲了出去。

我愚蠢的欧豆豆啊,希望经过这一次,下一次面对未知的力量诱惑时,你能够想起今日的社死,拒绝诱惑,从小做起。

在彻底出门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我拐了个弯,无比顺手地捞走了掉落在地,摊开的罪魁祸首笔记本。

……没别的,我就是有点点好奇,嗯。

……

“问题不大,能看出来这孩子还保留了基本的警惕,在意识危险且到无法靠自己脱离时,当机立断把自己意识切断了。”

在蹲在一旁的我眼巴巴的注视下,被惊动的医疗班和幻术相关的忍者给出了一个松了一口气的结论。

“不好意思,请问,”听懂了前半句的我举手,“残留的那个幻术不用管吗?”

“这个,”被我好学的目光注视的帅气大姐姐顿了顿,将视线转向站在另一侧的白发蒙面忍者,“卡卡西?”

涉及到写轮眼,被临时调过来的旗木卡卡西从一开始就缩小了存在感站在角落,现在被同事点到名才掀了掀眼皮,语气板直:“不需要。”

我眨了眨眼,看着因为要分析情况,而把护额抬起,露出遮挡的写轮眼的冷淡忍者:“谢、谢谢您?”

见过了嘻嘻哈哈,动不动露出月牙弯弯的眼睛,语气懒懒散散的卡卡西老师,这个眼睛里没有多少高光,比我背后的岩融还要像一把兵器的旗木卡卡西……还挺不习惯的。

尤其是这样的他,在这群……突然变得特别友善的人中尤为格格不入。

又多友善呢?从冲进门的时候我就隐约察觉到,这些忍者的态度发生了变化,类似于将对待需要警惕的客人,变成了“虽然来历不明,但应该是自己家的娃娃”的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