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不犹豫了, 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就是浪费,冲!
我顺手将路过的岩融扯着肩推着背塞进大薙刀本体,往背后一挂,就看似横冲直撞实则蹑手蹑脚地往外跑。
得益于柱间先生孜孜不倦的提醒,这两天我面对扉间先生时总觉得心里慌慌的,每次和那双殷红的眼睛对上,都有一种想要移开视线的冲动——这很不科学,要知道论对视只有我把别人看退的份,哪有过这样的光景?
注意力的分散,加上奇怪氛围拉满的对视,导致了我那本就没有多少进步的学习进度更加需上加霜。问题是我的反常扉间先生绝对察觉了,但他就是!什!么!也!不!说!
被我瞪狠了,还会反问:“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什么也没有!
别再用哪个眼神看我了,不准!
“眼神?”然后他笑了:“抱歉,这个有点难。”
我手中握着的笔喀吧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所、所以你道歉有什么用啊!你这不是一点退路都没给我留下吗?
而且你让我这个时候怎么问,‘哈哈哈扉间先生我跟您说啊,柱间先生说您在不怀好意地谋划什么耶哈哈哈哈’?
真这么问了我能活着走出这道门吗?小明的爷爷能活到九十岁就是因为他从不多嘴,花花我不一样,我的目标可是长命百岁——所以聪明的我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埋了。
老实的花花酱什么也没选,耳朵一捂眼睛一闭原地蹲下,借着捡笔的掩饰,迅速地按住了无故加速的心跳。
冷静一点啊我,明明没有杀气和危机你到底在瞎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