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头的佐助却怎么也不愿再说了:“……随你怎么想。”

“哼,不说就不说。”我嘴上无所谓,实际上却趁机偷偷放出感知,探了探他周围还没有散去的情绪,嗯……不甘,挫败,恼怒?这都是什么呀?

我一头雾水地收回感知,觉得三年一代沟这个说法可能还是要信一些。

不过,只要确定了没有更加负面的仇恨和绝望,其他的感情我觉得自己还是能调节,如果只是这样,孩子想要保密那我也就不深究,做一个开明且宽容的家长……

一阵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个抖。

糟糕,热血上头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冷静下来了,肩背好像真的有些凉飕飕的。

……肩,和背?

我后知后觉地抬起头,下意识地去摸后背。

感谢爆炸的发量,也感谢炸毛的发质,高高扎起的马尾很好地挡住了后颈的斑纹,却因为长度问题,只够到了后颈,也因此,肩胛部的……飞雷神……

露、露出来多少了?

不不不,冷静冷静,我当时撕袖摆的时候还保留了一丝理智,撕得不多,也就是说,哪怕露了最多也就是个若隐若现的程度,应该没有谁会把这个和扉间先生联系起来……就算联系起来了应该也不会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猜,嗯,没错,稳住啊我!别、别再抖了!

“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声音突然开始结巴的佐助没话找话,眼睛和抽了筋一样地快速眨动,“你,你很冷吗?”

“还、还好?而且你眼睛……”我保持着用手捂着肩膀的姿势,发现,同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熙熙攘攘的周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