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您什么时候……呃。”我一卡,突然想到了什么。
要说语焉不详的提醒,的确有过,不过都被我划分为“离大谱”而暂时放置了,于是,很好地贯彻了老祖宗“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人落泪”的优良传统的我理亏地住嘴,并虚张声势,外强中干地“哼”了一声。
柱间先生夸张地叹了口气,嘀嘀咕咕:“已经被宠到能随意发脾气了呢。”
我敏锐回头:“您刚刚在说什么?”
“不,没什么,我说你真可爱。”
“……为什么我感觉你这句话听起来不像是夸奖。”
“有吗,哈哈哈哈——”
安安静静蹲在一边听着我们对话的鸣人举起手:“打扰一下,所以花花前辈不是来找我的吗?”
“不是,我就是来找你的,”差点被柱间先生带跑话题,我揉了揉脸,冷静下来,“我是来找你肚子里的房客,狐狸先生帮忙的。”
“肚子里的……狐狸先生?”鸣人的眼睛瞪大,“欸——?”
“别那么大惊小怪,”我探过身去,一把按下快要蹦起来的鸣人,“你难道都没发现过吗,散发着被迫家里蹲怨念的狐狸,夜深人静时候的挠墙,还有总是蛊惑你开门的恶魔低语……”
“那种东西当然有啊,”鸣人两手在空中扑腾,“但花花前辈您的角度好清奇,明明是那么恐怖的——”
我按着的手微微用力,微笑:“恐怖吗?”
鸣人一抖,小鸡仔一样地安分了下来:“不、不恐怖,您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