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是歪歪扭扭看不懂的线条,这次的图案线条干脆利落,而且工整地达成了一个闭环,在某个光照角度竟然能从隐隐中看出一朵花的暗纹。两者相比之下,一个就像是信手涂鸦,一个则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差别不可谓不大。
扉间先生:“嗯,我做了改进,你如果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我撤退的步子顿时就迈不开了:“……这个我也可以学吗?”
“只要你能理解,”他拉过一张纸,随手列出半页公式,“比查克拉的运转要有迹可循,空间开拓和附着的大小视公式的繁复而定,卷轴是最简单的。”
以数学为支撑的确比查克拉要有落脚点,可我的数学……
我开始犹豫。
“或者,”他又拿过一页纸,对折,再对折,开始画图:“简化版。”
我发出了挣扎的声音:“这个,数学……”
“有手就行——学吗?”
“拜托了!”
——完全,无法拒绝。
对此,一不留神研究伙伴就被勾走背公式的佐助表示:龇牙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