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记得,”正目睹了一桩拆迁现场,这边又被勾起了之前在被另一个火影疾风传世界的斑先生往死里打的记忆,我弱弱地举手,小小声地反驳,“可是那个斑先生最后一击收手了,我其实可以活……”
“花花,”柱间先生一只手稳住了摇摇欲坠的小马扎,表情沉静,“有时候危险的并不只有性命,要知道——忍者,本质上可是一种卑鄙的生物。”
明明是再平静不过的叙述,再滑稽不过的场景,我却猛地打了个颤,汗毛倒竖。
“会害怕就好。”
柱间先生笑了,面对我下意识战栗的动作,没有做出靠近的动作,只是推过来盛着只剩下几颗小番茄的果篮,放轻了声问道:“你啊,在某些方面也别太信任‘忍者’——还要不要继续听?”
我犹豫了一会,伸出手拨过这几颗红果子,小声地:“……要听。”
“说到哪里了,算了,没发生的事情就全部略过,我们直接说结果,”无视了我求知心切眼神,柱间先生若无其事地端起小马扎,连人带椅地挪了个方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时候的马达拉应该有和你说什么?”
“嗯,有的。”我一边跟着他的移动转了个面向,一边点点头。
没办法,那个时候的画面太震撼了,以至于我现在回忆起来都有些恍惚。
月色、雪色,雪月之间的人。
【——你已经拉住我了。】
既然柱间先生特别强调了,那就不只有字面意思,可这样一来,这句话,硬要说的话……
我的表情渐渐地沾染上了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