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扶着树干的少年猛地晃了晃头,试图甩掉落了满头的叶片,“别小看人了,我也可以!”
“你这样纯粹就是晃了个寂寞,”我忍俊不禁地上前,按住猫猫抖水的少年,“别动,我给你把树叶取下来——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啊佐助,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
顺手将他肩膀上的瓢虫抚开,我解释道:“我的体质比较,咳,耐揍,用我师父的话说,花花总是记吃不记打,得打到她痛得哭鼻子,才能记住什么该躲什么该抗……嗯,大致是这个意思。”
无言听完我的话,佐助的表情出现了介于恍然和同情之间的复杂:“难怪……当你的师父真辛苦,嗯,您的师父一定是一位很伟大的人。”
“他的确很伟大……”我一顿,眼神狐疑:“你是不是在拐着弯说我坏话。”
“是……不是,”他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为什么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一反常态地敏锐?”
“我一直都很敏锐,”我振振有词,“而且话题歪掉了,我们不是在说你的训练方案吗?”
“明明是你先的,”他抗议,“你倒是给我认真起来啊花花酱!”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称呼——别瞪别瞪,好好好我认真,”我无奈地放弃糊弄过去的想法,转而开始组织语言,“唔,其实我觉得师父的训练方式挺好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下手没有轻重,还特别容易打上头,打起来还随心所欲,更何况我还没出师……”
对上他越来越木然的脸,我摊了摊手:“对,虽然我也是一半的一半的宇智波,可我其实属于直觉系。”
佐助狠狠磨牙:“那你说的给我制定的所谓海量的体术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