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伪装什么的,再怎么说也是柱间先生教出来的,耳濡目染之下,一些皮毛基础,我还是会一点点的!
难得出一次门,当然是要逛充分啦。
于是我非常没有数地抱着一摞需要打马赛克的本子回家了。
“孩子就那么点爱好,为什么要扼杀。”我嘀嘀咕咕地探头探脑,明明是回自己房间,却干出了做贼的架势,“很好,没有埋伏。”
熟练地拉出床底的箱子,原先的库存已经全部送出,空荡荡的正好放得下这一批新货,一股脑地将这些无法见人的文学物品收好,贫瘠的精神也终于得到了极大满足。
“好了,娱乐到此为止,接下来,”我虚虚地点了点眼角,“就是要想办法尽快回复瞳力。”
无论是主线的售后还是临时出现支线,都需要眼睛力量足够这一个大前提,可是这样一来,我就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关于对写轮眼的控制和了解。
离开时,扉间先生的话还历历在目:你需要去找更了解它的宇智波斑。
没有人会比宇智波斑更了解写轮眼。
……斑先生。
我大脑空空,往后一倒,仰面摊在豆袋沙发上。
跟随着我走过了两个世界的大团扇被我好好地摆在房间的柜架上,而距离我上一次见到斑先生,好像已经在很久以前了。
但是,有些东西,是时间无法冲刷掉的,甚至于时间过去的越久,记忆里的就越发的鲜明。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当是时,月色,白细沙雪色,以及——
【你已经拉住我了。】
我猛地捂住眼睛,忍住哀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