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然呢,”我一脸的茫然加不知所措,脸上绑着从某个场子顺过来的绷带:“相信我,这个绝非我本意……我只是一时间理性蒸发——而且你不觉得那群人好可怕吗!”
堪比上次的叫着“宇智波……嘿嘿……宇智波……嘿嘿”压过来的大军了啊!
“话说回来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要准备考试?”我反客为主,小小声质问,“你这一身,是玛修极地装吧?你是有多爱玛修啊!”
“这身暖和啊!”她一本正经地扣上了帽子,“至于考试,无所谓啦,少复习一天影响不大,这次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就又被淹没了耶。”
“……”我顿时无言以对。
是的呢,所以这次,也多亏你反应快把可怜的咕哒夫学弟献祭掉了。
我怜悯地看着聚集的人群,以及那个弱小无助的黑脑袋,忽略掉隐隐作痛的良心。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小幅度地挪了挪脚,“你确定要陪我在这里蹲着吗,感觉他们一时半会散不掉,你不去逛摊子?”
“摊子什么的,哪有你好看,”玛修学姐推了推眼镜,“姐妹,说实话,认识你是我今年最大的收获。”
“……谢谢?”
“不客气。”她摆了摆手,从背包里掏出一顶假毛:“给,把这个戴上。”
我盯着那个极具辨识度的橙红渐变发色,缓缓地打出问号:“?”
“伪装呀,”她露出了羞涩中带着怂恿的表情,又把手中的假毛往我这边递了递,“本来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派上了用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