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到在某天狗狗祟祟地将床底下箱子里有关当事人的本子以及各种黑化下克上的文学打包送给了先前在漫展上有过一面之缘的玛修“学姐”。

我敢肯定,这次乱来再次醒来,我的这个半身大概、不,是绝对会气炸,直觉告诉我很可能会出现一些我无法控制的情况,在那之前,要把一切相关的、有可能的诱发因素统统掐灭!

黑化达咩,下克上达咩达咩!

……希望这些只是我脑补过度。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闭上了眼睛,正式开始有意识地控制“入梦”的全过程。

在冬木的时候,医生有说过,我的这种情况无限接近于灵魂的物质化,这类唯心和唯物之间的转化暂且不去深究,至少可以明确的是,能进入到异世界的,从来都只有我的“灵魂”,或者说,意识。

做梦,同样也是意识活跃的体现。

出乎意料的是,分明已经做好了支付巨额代价准备的我,这一次的梦境,却与之前都截然不同。

我不再是一个参与者,而是变成了一个全视角的旁观者,仿佛在以“世界”的视角进行最佳观影一般,先是看着黑色的漩涡形成,完整地将晕厥过去的男孩吞没——现在仔细打量,这个孩子的眉眼的确有几分熟悉,而我原本还以为是因为宇智波都长这样。

接着,运转的黑洞并没有消失,在早已空无一人的区域自顾自地涌动,蔓延,直到——

它吐出了一个穿着睡衣的女性。

我的心随之跳空了一秒。

被扔出来的女性惺忪着睡眼慢吞吞地爬了起来,拍了拍沾上草屑和泥土的衣摆,一点也没有危机感地环顾了下四周,双眼放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