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倒也问题不大。
我乐观地想,这不是有扉间先生来了嘛。
虽说这个来的扉间先生偶尔奇奇怪怪的,像个谜语人。
因为不方便说话,我下意识地用感知的触角戳了戳旁边存在感极强的查克拉边边。
有扉间先生顶在前面,我完全可以放心地把未完成的事情暂时甩给他,放空了大脑,也不用勉强自己去做不擅长的一切——在意识到这点后,从未有过的深重疲惫感几乎是立刻就汹涌而来。
等等,刚刚发生了什么?
视野在以一种飞快地速度变暗,或者说,沉重的眼皮在以一种不容拒绝的速度盖下,声音分贝同步在降低,混沌,混沌——
我听到了扉间先生靠近的声音:“失礼了,这是个笨蛋。”
………………?
漫长的反射弧过后,分析明白了这句话含义我愤怒地出拳。
“你说的没错。”大约是五条悟的声音这么回答道:“的确是个笨蛋。”
不是怎么连你也?!
我伸出去的手突兀地停在了半空,犹豫究竟是就近打始作俑者好,还是就此拐弯打显然更欠揍的后来者。
现在的我似乎并不能处理这么复杂的选择题。
我陷入了两难。
好长好长的寂静,就在我思考得就要因为睡着而放弃时,室内突然爆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大笑。
我一个激灵,瞌睡被吓走了大半:“谁?谁在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