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终于有一种“啊, 终于来了”的宿命感。
按理说, 我都浪了有两个世界才被追账,特别是在打圣杯战争的时候, 堪称披肝沥胆, 殚精竭虑, 呕心沥血,虽说最终结果是好的, 但要论过程,可以说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典范。
那都没有被叫停, 已经……堪称是极力纵容了。
话是这么说,该慌还是要慌的。
趁着这会人还没来,先复个盘。
我紧张咬着手指,做着并没有什么用但可以缓解焦虑的分析。
总之,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 至少现阶段, 我有在乖乖的养伤, 一点也没有掺和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擅长的混乱局面中……
不对。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既然印记是在背部,那我平躺着会不会把通道给堵住?
我试着想象了一把那个画面,打了个抖。
恐怖中混着喜感,太可怕了。
为了防止无法预测的场景出现,我严肃地挺直了腰板,势必要把通道空出来——
……嗯?
空出来……
我陷入了沉思。
我悟了!
既然要空出来,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