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必,我的消耗好歹是可控的, ”我的牙龈开始幻痛:“并不想年纪轻轻就蛀牙,也不想得糖尿病。”

我瞥了好几眼他拎在手里的咒灵, 最终没忍住心里的好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坨空气, 在指尖碰到一个灼热的触感后猛地缩回。

任由我动作的五条悟慢慢地问道:“什么感觉?”

“果然……”我皱着脸后退三步:“还好我看不见也听不到。”

漏瑚的属性——大地和火和我重合太多,哪怕他是从人的人类的畏惧中诞生,极佳的相性也注定了我对他又极高的亲和性和容忍性, 恶意和善意相互冲突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无从得知。所以, 幸好我看不见他。

我闭了闭眼, 轻声道:“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不见,不听。

在我闭上眼睛捂住耳朵陷入安眠之时,阳光的背面,会有世界的崩塌,也会有人的死去。

自欺欺人这个幻术不愧是为我量身诞生的。

宽大的帽檐形成的阴影盖住了我的视野,我避开了上方放下的手:“五条,你该走了。”

上方的人心情不是很美妙地咂舌,接着,我的怀里被粗暴地塞入了一个包装袋,焦糖和奶油混合的甜蜜味道透过袋口丝丝缕缕地探出。

“拿着。”

看包装,好像是哪一家老字号的限量甜品?

我抱紧了怀里的包裹,试探地又后退了一小步。

默默打嗝的伊地知洁高仿佛呛到了,开始大声地咳嗽。

三个单方面拉黑五条悟的二年级纷纷从车后座探出头。

“你那是什么见鬼的表情,就是给你的,”五条悟不爽地把从车窗外探出的三个脑袋塞回去,“就当是那些糖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