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搭话的少年抬起手,似乎要摆出一个什么姿势,在半空时顿了顿,迅速瞥了一眼面带笑意的我,接着调转方向拉上了领口的拉链,不说话了。
我眨了眨眼,遗憾地收回了看戏的想法。
现场的温度在我方的沉默中又开始向上攀爬。
打又打不起来,走又不给走。
大夏天的,哪怕体质强化了不少,我还是不乐意呆在这种环境,先前轰出一个大洞的“帐”已经修补完毕,我看了看日头,又算了算时间,痛苦地皱起了脸。
难道真的要开万花筒吗?总感觉开了会出现很可怕的事情。
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后颈皮,忍住伸手触碰那个安静了好久的飞雷神印记的冲动。
或者手中有岩融或者团扇也好呀!
不管了,我眼睛一闭,心里一横。
不打生死局,那就切磋呗,再打个几拳,往好处想,可以尝试新风格的机会也不是常有。
唯一猜到我身份的咒言师眼睛唰地看了过来:“腌鱼子!”
“想看什么?”有观众捧场,兴致高昂的我大方极了:“昼虎打过了,接下来朝孔雀,还是夕象?唔,或者都来一遍?实话说我有点想踢一踢里莲华……”
没想到可以点菜的狗卷棘眼睛都亮了,他试探地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嗯,这个?”我有些犹豫,“可能不行,现在力量不太好控制,万一玩大了不太好收场。”
少年并没有多少遗憾,反而眼睛亮到发光,他想了想,又做了个手势。
“这个说不准可以,”我看着那个结印,眼睛也亮了,“我试试看!”
忍术绝缘体的我在斑先生的手把手带着之下唯一学会的一个忍术,正好我身上也有五条先生打的咒术痕迹,加上先前和刀剑付丧神定下的共同契约,四舍五入一下,以就近原则,反向召唤大大的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