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按照三年之期作打算,我能下一秒就掀了你的棋盘,”我幽幽地,“认真点,别浪。”

我的刀可还被留在时空的缝隙里呢。

而且难得可以再生长一次,站在身体年龄二十的冲刺线上,不抓紧机会,这种重压扛久了下去我的骨缝都要闭掉了。

一米六三永不认输!

“哎呀,身高这种东西……”

“悟先生您说什么,”我扬起了和善的微笑,捏着声音甜甜地追问。“这边风突然好大,听不清呢。”

“我说给你算加班费!三倍!”凡尔悟抬高了音,“掐表算!”

“嗯?”我支棱起来了,“好耶!”

“别用你那眼睛,”他立刻补充:“今天的额度已经超了吧。”

“可是,”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看不到好麻烦。”

“那我来?”

“可别。”发现耍赖失败,我无奈地应下,“好的知道了——”

就是打纯体术呗。

“安心,”扩音器传来了风声,信号开始断断续续,杂音干扰也越来越多,“我给你打的……标记……会……”

——通话就此中断。

其实并没有不安心也并不需要安慰的我无所谓地转动视线,看到了一个听话听到一半表情遗憾的熊猫。

你在遗憾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