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这一双眼睛的人,究竟又背负了怎样的——
“别怕。”另一个五条悟笑了笑,“没有这么夸张,只是有一点接近。”
“一点点,”他伸出手比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范围:“你要是能理解这个,类比下你现在承担的压力就好解释多了,相当于两个量子真空的相遇带来的斥力——真的只是打个比方哦。”
“不过也差不多啦,”另一人接道,“放心,大部分已经由祂的自我毁灭抵消了。”
一个五条悟轻松地把我从包裹堆里捞出来:“毕竟我们两个作为产生斥力的本尊,完全无法控制这一份被动。”
另一个配合地接过把我按进软乎乎的沙发里:“贸然靠近的下场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就是一方吞噬另一方。”
“像现在这样,”两个五条悟默契地隔空击掌:“本该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件。”
接着,他们一手一个捞起已经听得晕晕乎乎的两个学生。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吧。”我好悬才从陷下去的沙发里挣扎出来,忿忿指控,“五条先生!”
“你是说‘祂’么,”被我指控的人微不可查地顿了顿,点头,“毕竟我可是当事人嘛。”
“这个时候要说‘最强’。”一旁的另一个人抱着胸指指点点,“不然一点也不够拉风,我们可是要毁灭世界的人。”
“等、冒昧打断,”旁边听天书的虎杖总算听懂了一句:“毁灭世界?”
“是哦~”不知何时又戴回眼罩的不良教师勾着嘴角,大力搓了搓粉色的刺挠头,“虽说最核心的部分被世界本身抢先了。”
最核心的,当然是世界本身已经把自己敲碎了。
“真是的,太独/裁啦。”他不满地抱怨道,“害得我不得不紧急想一个足够配得上祂的——”
“是我们。”另一个人也超级不满,“——配得上的最最疯狂和彻底的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