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蜻蜓切困惑地举起了手,“在下的任务呢?”

“养伤。”我一手按下他的肩膀:“……唔,或者你暂时在机动岗位吧,行么?”

“了解!”枪男士领到属于自己的任务,安分了。

“很好,那么下一项——”

短会进入下一个进程,我顺手将手中浅显易懂的简笔画递给等着的鲶尾,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咦?”

我保持着发号施令的动作,困惑地歪了歪头。

奇怪,我一开始不是旁观么,怎么变成了主导?

好像是我看不过鲶尾焦头烂额的表情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开始的……?

非常积极地从我手中接过会议记录的鲶尾迅速起立,鞠躬,仿佛早有准备地掏出两本笔记本递过来。

生怕慢了我就反应过来不干了一样。

哼,我已经反应过来了!

我保持着沉思的表情,余光瞥了一眼他递上来的东西:手账和刀帐。

一种强烈的,即将掉进坑里的危机感袭来。

我警惕地扫了一眼,围坐的付丧神纷纷若无其事地抬头低头别开眼。

“……”你敢说这不是蓄谋已久?

我无语地收下了前者,退回了后者:“手账可以看,刀帐免了,这个给你自己或者秋田收着,我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