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横在门口挡路,五条先生。”我身侧的小短刀目不斜视,习以为常地徒手拆开了门, 自动无视了这位大型路障的后一句话,“我身旁的是‘千手’,今天刚来……这个时候还请您至少像个人吧。”
“瞧你说的,我不像人吗?”被125身高的付丧神说教的某190 拱了拱, 硬生生凹出了贵妃卧的姿势, 理直气壮, “千手?该不会真的有傻瓜和我一样随便就用姓氏取的代号吧?不会吧真的吗哈哈哈哈哈——”
“……”要·冷·静。
我总觉得我失血过多造成的低血压后遗症在这一刻不治而愈了。
为什么有人连自己一块骂还能笑的那么开心?
“千手, 这个笑的像个傻瓜的男人是五条,人类,大意被关禁闭中。”拎着卸掉门板的小短刀转过头对着我露出了柔软的笑,“没事,我们先进来,他笑够了就正常了。”
我下意识地接过秋田手里拆下的门板安好。
啊,官方实锤了,真的是那个五条啊。
不是鹤丸国永的那个五条,是那个五条啊!
不是,为什么这位会出现在这里啊?
我顶着一头的问号扛着门试图往门框上硬怼。
“被封印的时候撞上他们的乱流,结果被一起吸进来了呗。”身高非常可观的男人打了个滚,从斜躺着变成了蹲坐,双手托腮,异常地自来熟:“你呢?”
“……旅行的时候随便挑了一条路,就来了。”我心虚地看了好几眼不小心被我掰下一个角的门板,若无其事地转头,“五条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