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的一瞬间,全身的细胞都传来了舒服的喟叹。
“呜哇——”要不是为了安全,连脑袋都可以埋下去的我看着这汪魔法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稀释,对自己的能吃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医生,这个真的不能复刻吗——”
我眼巴巴地扒着边缘,再一次向我们之中魔术资质最高的人确认。
这么豪华的饱饭只能吃一次好不甘心。
“真的不行,这个魔纹是针对冬木的时局和地脉布置的,独一无二,而且里面设置了自动销毁,”医生的表情也很不甘,“无法模仿,无法复刻。”
我露出了悲伤欲绝的表情。
不是我夸张,人如果一直饿着其实也没什么,可让一个饿狠了的人吃一顿豪华大餐后,又要回归先前打一次少一次,没有补给的日子,真的太残忍了。
太残忍了!
我一边精打细算地用魔法阵中的温和魔力优先将全身血管中留下烂摊子收拾了,回归健康的状态是不指望了,但好歹不要继续恶化了。
我忧愁地盯着血管中一半的血液和一半伪装成血液的液体,硬生生忍住叹气的冲动。
“别担心,”医生半透明的手落在我的脑袋上空,轻轻地拍了拍,“再坚持一下,剩下就交给我吧。”
这句似曾相似的话让我心中一跳,猛地向上一抓——
竟然抓住了他的手!
“医、医生!”手心处传来的是布料绵软的触感,以及透过布料温热的体温,我微微睁大眼睛,惊喜地看向同样愣住了的人,“我能抓住你了——”
一旁守着的岩融顿时也凑了过来,好奇地出手。
然后黑手套从投影中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