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高大的付丧神低下头看我,兜帽盖住了他大半的表情,却盖不住他周身一瞬间轻松活跃起来的气氛,“好好好,我懂了。”
脑袋被拍了拍。
“嗯!”我立刻松了口气,笑了,“我就知道你能懂——谢谢你能够出来。”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不够正式,于是收敛了表情,郑重地重复:“谢谢你,岩融。”
“当初能在战场上遇到你,真的,真的太好了!”
我刻意忽略了不远处表情恍惚的少年。
作为战胜方,我该做的,就是远离他,让他痛痛快快哭出来,以祭奠王的离去。
一场战争促使了少年的迅速成长,他该知道接下来的路怎么走了。
“阿拉什前辈?医生?”我向两位前辈确认。
“可以的,”灵体化的阿拉什前辈隐藏在后,“外边守着的Saber被Berserker拖住了,暂且是安全的。”
“目前退场的从者有三位,”医生放轻了声音:“Caster,Assissan和Rider,Berserker和Saber的胜负很快会决出,Acher……在附近,具体无法探测,Lancer处刚刚得到消息,Saber的御主已经占据了上风,接下来留给我们正式的战斗或许只剩下一次。”
“唔,”我搭着岩融伸过来的手臂,若有所思,“Lancer……”
听起来Lancer组好像要掉进卫宫切嗣先生布下的阴谋陷阱了。
在这个Saber被拖住的时候,作为Master的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