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一顿食物看起来虽多,但事实上未远川一战消耗的魔力并没有补充多少,只是食物咀嚼下肚的满足感多少缓冲了极度缺魔的焦灼感。

而Rider这边,鉴于御主韦伯·维尔维特奋力的胡吃海塞,征服王目前所用的魔力说不准已经得到了有效的补充。

不,不止是补充。

我瞥了一眼站在后方焦虑紧绷的少年,没有遮掩的手背上,三划令咒随着魔力的消耗迅速褪色。

大手笔啊,韦伯·维尔维特。

既然这样——

我闭了闭眼。

“医生,”微俯下身,戒备地盯着在一轮冲锋不成后调整队形的征服王,分出一部分心神,呼唤我的战友,“我需要你的协助。”

指挥官的投影立刻出现在我的身侧:“来了。”

“和以前一样,”我喘息了一口,压下从喉头漫上的干渴:“分析就拜托你了。”

“放心,”医生的眉宇间挥散不去的担忧和肃然交织:“必将竭尽全力!”

‘前辈,’我架起手中的刀,露出右手背,摆出一个将手前伸的姿势,同时在心里呼唤结界之外警戒的弓兵。‘介意提前出场么?’

弓兵的反应很快,先是详细地汇报了外边的情况:‘樱已经得到Berserker御主的庇护,Saber顺利被Berserker拖住,Archer似乎已经发现我了,不过暂且没有动静,至于你说的出场……’

‘当然——不会,’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和跃跃欲试:‘不如说,我正期待着!’

‘好!’

我也笑了起来。

“以令咒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