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想过接下来怎么办吗?”认命地追着我后边试图喂饭的医生隐晦地发问,并向我示意已经抵达战场边缘,正警惕地看着这边的Saber组,以及大大方方站在对面扛着枪的Lancer。

当然,我们都知道,隐在暗处的还有Assassin和Rider,没准Bersaker也在举起屠刀的路上了。

——你有想过你的身份怎么圆了吗?

说到这个,我不由得有些心虚:“就,这样呗?”

还能怎样。

阿拉什前辈如果此行顺利,我没准可以顺利地顶替Caster的位置,如果万一没有成功……

“反正也没差,都是要一个一个打过去的,”我一摊手,“怕什么,我带着你莽过去!”

“我觉得你更适合Bersaker,”医生小小声地吐槽,认命地给我打补丁,“——Ruler。”

“噫,”我惊讶地小小地吸了一口气,扭头,用复杂的目光看向这个小机灵鬼。

——原来还能这样。

——那是。

医生自得的挑眉,并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咖啡杯。

“噢啦啦啦啦啦啦啦——”

“噗——咳咳咳咳咳!”

闪电从天而降,雷车动地电火鸣,一直没有掩饰踪迹,就差光明正大观战的Rider组从天而降。

我后退一步,一手放在呛咳得惊天动地的医生背后,意思意思地轻抚空气作拍背状,另一只手架起了大薙刀横在身前。

映入眼帘的蓝紫色的地闪和粗喘着鼻息的两只神牛,刻印着金色纹章的厚重斗篷烈烈飞舞,端坐战车之上的红发男人大笑着张开了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