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用着生锈的小脑瓜,推测,这个大概是解释为什么这个病房只有他一个人?
我异常理解地点点头。
毕竟我这样的情况派一般的医疗忍者来也没有用嘛。
很好,问题都得到了解答,满足了。
扉间先生保持着专注的视线,耐心地等我把脑子转完,叹了口气,往我的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我下意识地捏了捏,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手中发出。
糖?
“压压味道,”瓶子被收了回去,“还有什么想问的?”
语气里尽是浓浓的“问完了赶紧接着睡”的意思。
“扉间先生是靠着这边的二代先生和波风先生的飞雷神过来的吗?”我低着头,全神贯注地和包装作斗争,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手指做这个精细操作还有些困难,“……嗯?”
“不是,早先我在你身上留了飞雷神……怎么了。”
“……没什么”我对着包装上被人为撕开的长裂缝发了会呆,然后默默地顺着这个口子,撕——
好的,开了。
“另一个飞雷神?”我含着桃子味的糖果,脑中浮现了先前二代先生重点扫描过的地方。
是背上?
我不自觉的伸到了背后摸摸。
什么时候的事情来着?
大概是我脸上的纠结太明显,没等我问出口扉间先生的解释就来了:“最开始你非要去打九尾的时候。”
“啊,好早。”我努力回忆,回忆失败。“……想不起来。”
不对,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