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孙女——”柱间先生诚实地露出了向往的语气,“我那边水户还怀孕没多久……”
叽里呱啦,哇啦哇啦。
在两人合力造出的安全环境下,这两个跳脱但靠谱的成熟忍者用他们独有的交流方式短暂地互通了一番有无,最后,做出了只有这两人能够理解的决定。
作为他们用来打开话题的工具人,我和纲姐默默对视。
我终于发现了这比猫玩了一天的毛线团还要乱的辈分。
由此合理怀疑先前她那个一言难尽、无比纠结、欲言又止的表情就是在思考这个。
但这难不倒我。
我试探地:“纲姐?”
——我们各论各的就行啦!
见过大风大浪的昔日三忍之一,现任五代目很快理解了我的想法,并镇定自若地点头:“嗯。”
很好,我们就此达成意见统一。
“那就这么定了,我这边没问题。”初代先生抬头看了看天幕,“你那边?”
“也没有问题,”柱间先生用刚刚打招呼的那只手竖起一根大拇指,至于另一只自然是还贴在我背上,“我一会就好。”
“要反击了?”我瞬间被转移注意力,“那我——”
“花花,”柱间先生的一只手按在了我欲起身的肩上,缓慢而不容置疑地将我摁了回去:“已经足够了。”
“这个伤势,就是联军忍者也该下去修整了。”并没有多少交集的初代先生皱了皱眉,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这种疯狂的战斗风格……”
他转头看向另一个自己,“不像你啊?”
我坚定的眼神顿时一飘。
对啊,不像柱间先生,像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