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我的认知中,无论任何时候,斑先生都是最强的。

‘我该庆幸你在这方面的诚实么?’这个回答给出后, 鹿久先生的语气显而易见的带上了强硬和反对:‘既如此, 我无法认同你的行动, 这完全没有意义。’

“不,”我打断了他的否认,“有的。”

‘……不要冲动, 花,”循循善诱的声音试图说服我:“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停下来, 跟随联军后撤, 等候其余三影的到来。’

“不一样的, ”我固执地不肯退却,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也是僵持,遂突然改口,“鹿久先生,请下令第四部 队后撤。”

鹿久先生何其敏锐,他立刻追问:“等等,你要做什么?”

等不了了。

体内几近枯竭的生命之源在不断地传来尖锐的警告,本就暴虐的自然力量愈发脱离原本的掌控。

万幸,作为力量传导体的这副身躯千疮百孔,大半的能量从伤口溢出,剩下的勉强还在可控范围内,但是也持续不了多久了,可即便如此——

“我有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在不断加剧的疼痛中保持深思的清明,我控制着平稳的发声,向联军的总指挥部留下了最后的一句话:

“……抱歉。”

心思神转不过一念间,神思归位,迎接我的依旧是要将人压垮的疼痛。

在我奔赴的前方,树木生长最野蛮的中心,是幽蓝色的查克拉巨人,是完全体的须佐能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