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知道,以斑先生的性格怎么会扣一个面具在脸上偷偷地进村嘛。”我歪了歪头, 举例:“开着九喇嘛尾兽玉打门才是常规操作。”
似乎有点道理,但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有道理。
我瞄到有几个听众不知为何默默地捂住了腮帮,一脸牙痛。
“那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被我给出的理由顺利说服的鸣人随口问道:“感觉花花前辈好像什么都知道……”
“知道啊,”我点头,一口认下,“你感觉没错。”
鸣人一个趔趄, 猛回头:“哈啊——?”
结果我放下这么一个炸弹直接就闭口不言了, 略过了被吊得不上不下的一干听众们, 一路向前,赶上了最前头的纲姐。
“不急。”纲姐目视前方, 很沉得住气,“回去说。”
“好。”我想了想, 又加了一句, “再叫上旗木先生。”
“叫卡卡西就行。”白发的蒙面忍者正好落后我一步, 无奈地, “也不必这么有礼貌。”
……你们木叶人是真的很不霓虹。
然后这么内心腹诽的我很开心的应了:“卡卡西先生!”
“嗨嗨~”卡卡西先生笑眯眯地又加了一句, “或者叫卡卡西老师也可以哦。”
我一顿。
早先有几次走神的时候,我的确会下意识地想要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