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手将他递给眼巴巴看着我的鸣人少年,露出一个阳光度拉满的笑,“手术很顺利!”

在对面的少年被感染地展开同样的笑容时,我趁热打铁,再接再厉:“请问哪里可以睡觉的——”

“……啊?”

……

“几天了?”

“已经是第三天了。”

“自来也大人据说已经下地活动了,里面那位……”

“是宇智波吗?”

“据在场的人说除了那双眼睛都不太像……”

叽叽喳喳,嗡嗡嗡嗡。

好吵……

我痛苦地翻了个身,将脑袋埋入枕头,试图隔音。

出色五感仍源源不断地将不知道多远的低声讨论传入耳内,我赖床未果,懊恼地睁开眼睛。

这就是不在家睡觉的坏处,无意识地扩散警戒,然后被吵醒。

又一次解锁了在医院中醒来的成就,我收回外放的感知,揉了揉睡得朦胧的眼睛晃悠到盥洗室,冷水冲脸醒神。

现代化的室内装修必不可少的大镜子照出了眼眶里忠实不变的写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