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我自己的眼睛。
……
“眼睛?”视频通话里母上大人的脸怼得极近,对我的红眼睛视而不见,“我的傻花你是不是又犯傻了?”
哦对,我妈是高度近视来着。
常年戴着并不合适的眼镜,并迟迟不愿意去测度数换新的,颇有一种我不查就没问题的鸵鸟精神。
……等下,说起高度近视。
“咱家的视力为啥都这么差啊?”我试探地先抛出一个保守的问题,“我记得你从小就对这方面看得严, 我自己认为也很听话,怎么就?”
“遗传吧?”她眯着眼睛随口道,“我和你舅是这样, 你和你弟也是这样, 要不是你跑去做了飞秒, 咱家就全是四眼仔。”
“瞎说, ”我撇撇嘴反驳,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外公外婆视力不都挺好。”
似乎一无所获的我挂掉通话,呆呆地看着房间里的宇智波天团海报,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第一个和千手绳树换心的那个梦,是否并非偶然?
信息分析和推测本就不是我所擅长的,沉思的结果就是越想越乱,越乱越烦,越烦越想不通。
干脆就不想了。
有木遁在至少不会担心自己瞎掉,至于别的,随便吧。
只要……
——我还是你的孩子吗?
世界没有回答,与往常如出一撤的包容和守护依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