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开眼多久了?

在内心疯狂捶地的我痛苦面具,试图把锅甩向小伙伴:救命啊绳树我没听说你有一个宇智波的妈啊——

大脑炸锅的下场就是本就硬端着的气势散了七七八八,在越来越逼近的恶寒中,我下意识地扯出一个柱间先生专用装傻笑容,试图蒙混过关。

来复盘一下我刚刚都干了什么傻事:

顶着这一张非常宇智波的脸,开着宇智波的写轮眼,放着宇智波的气势,在寂静的会场,说起舞。

就连我这个不怎么愿意出门的人都知道,漫展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

神奇在于,越危险越美丽,越想靠近。

——谁不知道这份妆容下都是平平无奇普通人,此时不贴更待何时!

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在我收回外放气势,表面镇定内心实则疯狂以头抢地的时候。

就在我和直面了我换眼的两人面面相觑,陷入无言的时候。

寂静的会场一声鸡叫石破天惊:

“是宇智波!”

“活的宇智波!”

“漂亮的宇智波!!”

“姐妹们都给我冲啊——”

我的眼睛刷地瞪大,惊恐回头,本就无法控制的三勾玉直接转的飞起,顺利地看到了混在人群中一呼百应的不知名小姐姐飞快地集结了一群人,正气势汹汹地向这边杀来。

那群人肩扛相机,左脸写着“贴”右脸写着“贴”,像饿了几百年的难民,向着从天而降的无辜饼饼露出了垂涎三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