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庆幸监护室上班穿的是都是统一宽松的操作服还戴口罩帽子,捂得严严实实,外貌的差别基本看不出来。”

“趁着这两天休息赶紧把原来的状态找回来,”室友一默契接过塞进我的包里,“这个眼神、眼神收一下——”

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摸了摸眼角,看向同时在点头表示赞同的室友二,无声询问:什么眼神?什么气质?

“……太刺眼了。”室友二下意识地地别过脑袋,咕哝。

“算了,你以后上班戴眼镜吧。”室友一瞥了一眼我,拍了拍正被工作惨烈毒打的同伴,“咱花花这吃饱了就不愁的性子是别指望她自己察觉到了。”

这是夸奖吧?

被扔在一边的我很配合地面对这两人,露出了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

告别了从脚后跟打后脑勺的忙碌中抽出空看我的室友二,我坐着室友一的小电驴回了家。

“花啊,”夜风送来了前方带着头盔之人含混不清的声音。

“唔?”正吞着一袋饭团的我发声表示自己在听。

“接下来我和小春的班会错开,确保每天必定会有一个人在家。”漫不经心和郑重其事竟然能够被这个人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你下一次和今天一样的睡着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我悄悄地又拆开一包巧克力塞进嘴里。

“啊?”骤然提高的音量,“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知道?”

“在那之前,”我含着高热量的糖果,带着仿佛只有一个我当事人被蒙在鼓里的迷茫,“能先告诉我你俩脑补了什么吗?”

此话一出,我鲜明地感觉到座位前方的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几乎下一秒就要暴起怒打我的狗头,只是受限于目前的状态而硬生生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