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三成?”我试图回忆分批寄出的海量包裹,奈何寄出去的太多,回忆无果。
“写的最隐晦的那一份,也是您让我附着灵力最厚的那一批。”斗篷被海风吹起的声音伴随着得意洋洋的笑,“后续哪怕‘它’发现了,上面附着的灵力能够确保的人不会受伤。”
“……哇!”
“表情再惊讶一些会更自然哦,”哈哈大笑的调侃,“请给气急败坏还抓不到您把柄的‘它’留点面子吧。”
“在说我之前,你倒是把你的笑也憋回去啊,岩融。”我快活地跳上了栏杆,张开双臂,迎着海风大笑,“咱们谁也别说谁——”
限制我的言语,约束我的行动,拖延我时间,可那又怎样!
“就算门关上了,窗焊死了,我也会靠着我自己的力量凿出一个洞!”
“那您开出的这个洞还真不小,”橙发的刀剑付丧神在我身后护卫站定,“主公。”
“看那个码头,”我没有回头,只是指着前方,“那就是吴淞口。”
百年前,异世界的祖国缓缓地向我展现出了她的模样。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
遥遥看去,恰如有潜龙腾渊,鳞爪飞扬如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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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仲甫兄,你这笔友寄过来的信件可真有趣,满满一叠的古代诗词鉴赏。”
“可新了奇了,别的没有,专写天干地支,光是这篇《蜀道难》就有二十来个,”说话的人笑着从高高一叠纸中随手抽出一页。
“哈哈,这个我会,”外头另一个声音哈哈大笑。“噫吁嚱,危乎高哉!”
“让我看看……二戊子丁巳壬子丁未?”旁边人闻言好奇地凑近,对其中一行注释念诵出声。
其乐融融的室内,这个称为“仲甫兄”的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展开了这封据说经历了千辛万苦才送到的信纸。
【先生敬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