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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挥散不去的疑惑的我走过长长的紫藤花道,看到了独自坐着似乎等候多时的鬼杀队主公。
“产屋敷先生?”
周身压抑的气息疏朗不少,甚至还带着恣意的鬼杀队年轻家主坐在廊下,那张褪去了诅咒的脸与鬼舞辻无惨有七分肖似,带着温和包容,又有着上位者的胸怀,任何人都不会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来了啊。”一杯茶被推出,“坐。”
看着似乎是有什么正事要谈的开端,我小声道谢接过茶杯,将浮躁的心绪压下。
“我得先向你道歉,花。”这是今日在内的第二个道歉,年轻的家主看着庭院,制止了我的起身,“决战后,我派出了客船去接前线的‘孩子们’回家。”
“是?”
“路过公海时,我请求当时的船长绕了一段路。”没有被我的疑惑干扰,产屋敷先生仍旧在用他特有的温和语调徐徐说来。“却发现去往西方的航路被不知名的隔阂挡住了。”
“没能帮到你,自作主张了,”他对着我叹息,“抱歉。”
我捧着茶杯的手顿在了半空。
公海的西方,另一侧,那是我的祖国。
“……请,”一瞬间理解了他所表达的意思,我忍住心中的酸涩,“请不要这么说,”
“与您无关,与所有人都无关,是我——”
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