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可真够久的啊, 花。”最先打招呼的是一群人中视野最好的宇髄天元, 他对着走来的我挥挥手, 并赞赏地竖起大拇指,“你本来的样子真是华丽!”
“你被忍小姐放出来啦?”来自少年的心有戚戚的声音,“要不是你带着那个通讯装置说这是正常现象,我们就要把你送到医院去了。”
很快,我被这群人围了起来。
“醒的真是时候,正好赶上第一批樱花开放。”
“现在还太早,等到再过几周,这片大陆上的樱花从南到北陆续开放,”亲密的挽着我的樱发少女期待的捧脸,“到时候就是第一个不用斩鬼的樱花季啦!”
“看你的方向,”瞄到我手中的请帖,站在旁边的伊黑将黏在我身上的少女撕下。“是要去见主公大人?”
“主公大人?”这些性格各异的柱们脸上带着不约而同轻松的笑,“那我们就不打扰你啦,快去。”
我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地走来,又走远,一时间有些无措地站在了原地。
“要走了?”一个声音在我身侧传来。
我惊讶转头,看到了同样停留在原地的炎柱。“炼狱先生?”
似乎那一战的群体治疗将他曾经自行震碎的鼓膜也一并修复了,这一刻他的音调不再是有别于常人的响亮,甚至有些轻。
“你放在我这边的杂志和旗帜还没取走。”
“就先放在您那吧,”至今还没有想法确认异世界的物件能否随着我一同转移,与其落入不知道何处,或许放在一个能妥善保存的地方会更好。“能请您帮我保管吗?”
三月初的春风还有些料峭,我摇摇头,笑着:“如果哪天我回来了,我会去找您的。”
或许我无法回来了,但是至少这是一个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