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侧上方传来了这一位许久未见的前辈的询问。

“我?”回忆起来到这个世界的种种,“我认识了很多值得倾佩的人,做了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情,也得到了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回报。”

我想起被我小心保管的那一本杂志和那面旗帜,重复:“是最棒的馈赠!”

脑袋被人笑着按了按。

……身高变矮后的另一个后遗症,总有人想揉我头。

我哼哼唧唧地嘟囔了几句,无外乎“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哼反正我也长不高了随便吧”等看似自言自语,实则小声bb的话。

扉间先生的目光从我的脑袋游移而过,落在了被我捏着的花束上,刻意停留了一段时间。

意为:就这?

我差点恼羞成怒原地暴起,之前提请求的时候手空着不舒服,想找点活干这件事有错吗?没有!

“咳,”欲盖弥彰的咳嗽声,“好,你继续。”

“咳。”于是我也咳嗽,借此趁机平息被一点就炸的情绪。

可能是三个月没被暴打,皮痒了。

并不想被跨世界揍的我尽职尽责地将心态调回腼腆少女那一挂,继续说。

“总之辛苦和困难也是有的,好几次我都觉得要栽了,”我带着些微的不好意思地笑笑,“可更多的是能够让原本哭着的人幸福笑出来的那种满足。”

“按照我的经验,跨世界之后对于能力的限制会很大,”我试探地瞄一眼上方,“扉间先生应该也感觉到了?”

比如来自世界的重压,拉扯感,无处不在的的排斥感和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抑制。

却不料角度选的极差,我只能看到毛茸茸的大领子和紧绷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