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困倦的揉揉眼,上次喝的药后劲恐怖如斯,这些天的困意翻倍的涨。

“你说的开斑纹的感觉,是不是心动的感觉?”羞涩又大胆的询问。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我支棱了起来,拉住她的手,深切的:“您详细说说?”

“就是,那个……这个……嗯……”吞吞吐吐。

我微笑:“是吗,原来您是看到常常蹲在树上的伊黑先生产生的感觉吗?”

此处“伊黑”重重读。

我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三个房间开外的树枝上什么重物跌落的声音。

很好,我微笑。

握着我的手控制不住地瞬间加力,我甚至听到了骨骼不堪重负的抗议。

我继续微笑:“可是我也没有心动过呀,不好比较呢。”

我带着她的手摁到自己胸口,平静无波中透出一丝猝不及防被浇了一盆狗粮的怨念:“看,甚至完全不跳的。”

“噫……”粉发的少女完全没有被吓到,反而担忧地凑近,“花花应该也成年了吧,一个心动的对象都没有吗?”

“没有哦。”我歪头,“如果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心动倒是有好几次。”

这回换做她反抓住我的手:“您详细说说?”

但是注定要让你失望了。

“比如,”我退后一步,露出了蔑视一切的眼神,一手上举握住空气:“你也想起舞吗?”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