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我犹豫地跟随着这位昔日的炎柱继子进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开始疯狂以头抢地:
糟糕了,不是战斗状态的炼狱先生要怎么相处啊——
“花花呀,”在我祈祷炭治郎赶快出现的时候,走在我前方半个身位的恋柱回过头来,“你能说一说,那个、那个斑纹吗?”
我曾经设想过会被请教关于斑纹的可能,但没想到第一个开口问的竟然是甘露寺小姐。
“甘露寺小姐,”我严肃的,“在那之前,您知道开了斑纹基本上都活不过二十五岁吗?”
“大概知道,”花一般的少女笑着点头,“小忍有和我们提过开了这个活的不长。”
这一位十九岁的少女用一种赚到了的语气:“是二十五岁啊,比想象中要更长,真好。”
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剑士。
我闭了闭眼,也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哦,事先说明这个比较……不好理解。”
“嗯嗯?”
“就是……很热,热得像发高烧,但是脑子是清醒的,心跳也会很快,接近两百次或者更快,耳朵扑通扑通地能听到血流和心跳的声音。在这个过程会觉得很累,但是一下子就——”
“就?”
“——就好了。”
“咦?”恋柱表情空白地消化着这句话,显然并不是很成功。
我也苦恼的抓了抓脑袋,努力回忆:“我当时正好在打绝对打不赢的对手,但我必须要打到他,然后我就开了斑纹了。”
“听起来很不容易呢。”甘露寺小姐叹气,“果然不是一下子能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