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没事就好。
也就是说我还得再抓一个识字的熟人,靠谱的炭治郎,或者善逸?
“你在找‘權八郎’吗?”粗声粗气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
我打开窗户,看到了蹲着的一个野猪脑袋:“伊之助君。”
他好像对没有吓到我这件事显得有些失望,“他们都做任务去了。”
“嗯。”我将窗户拉起来,示意这个看起来有话要说的少年进来,“我睡了很久?”
“两天。”
“这样啊,”我看着不如往日活跃的少年,对着他展开手里的信,抱着侥幸询问,“伊之助君能看得懂这个信吗?”
“……?”收获了一只困惑的猪猪头。
我有些失笑,索性跳过这个话题:“你呢,留到现在,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说到这个,他全身的气氛顿时消沉了下去,也不扭捏,直接问:“你能看到死人吗?”
原来是这个。
我转身倒了一杯水塞进他手里,也不管带着头套怎么喝水的问题,耿直地:“能的,不过也只有特定的时候,而且需要拥有特定的羁绊才能看到。”
看着捧着水杯的少年,氤氲而上的水汽让头套上属于野兽的眼睛显得有些迷茫。
我耐心地解释:“特定的时候,比如说将死之时,又或者是情绪浮动很大,思念强烈的时候。至于特定的羁绊,就更好理解了,家人,爱人,或者是尊敬的师长……但是总归,一定是有着深厚的感情,哪怕死去都无法放心,念念不忘,才会被活着的人看到的。”
“你应该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炭治郎见到的家人?”我对着这个看起来仍旧很困惑,却努力地理解我的话语的少年举了一个并不典型的例子。
“那属于比较特殊的情况,当时我——我将我的身体作为桥梁,短暂的连接了两边,当然,也因为他的家人在彼岸徘徊着迟迟没有离去,一直一直在看着他的关系。只此一次,不可复制。”
“哦。”野猪脑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抛出一个问题:“那你知道我看到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