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药味与紫藤花香混合的奇异香味环抱中,我以一种说悄悄话,但其实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蝴蝶小姐,炼狱先生和不死川先生的毒解开了,您要不要抽个空把自己身上的毒素也处理一下?”
“你看嘛,他——,”我指了指地下,“都下地狱去了,接下来,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哦。”
“噗嗤,”头上方传来了蝴蝶小姐忽然变得轻松的声音,她格外的配合着我,小小声地回应着,“说的也有道理。”
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终于有星光落入,盈盈闪烁,十分漂亮。
……
“不过,花花,”在无聊的等待中,我听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口的蝴蝶小姐的询问,看起来真的很疑惑,尾音都上扬了,“‘蝴蝶小姐’?”
我的脚趾默默地抓了抓地,视线乱飘,有些羞恼。
干嘛呀,战、战斗打上头了嘴巴管不住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你看看那个高呼“哈希喇嘛”的黑长炸,再看看那个大声回应“马达拉”的黑长直!
“哈哈哈哈!”一旁的炼狱先生大笑,对着我发出盛情邀请,“花,回去以后要不要来切磋交流一下!”
我眼睛一亮,顿时把之前想的全都抛之脑后。
炼狱先生的!主动邀请!
那天迎着曙光升腾燃烧而起的另一个火一般的太阳,那一招奥义·炼狱,我心痒痒好久了。
“好啊好啊好啊!”我连连点头,激动地握住他的手,没有在意他微微僵硬的姿态,超感激地:“炼狱先生!懂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