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眨了眨眼,我有些拘谨地收拢手脚,谨慎地加大了生命体征的模仿,小心翼翼地回:“您好。”

那双眼睛弯了弯,她轻巧地坐在我身侧,温温和和地:“你的哥哥一直拦着不让我们见你,我心中的疑惑一直无法解答,刚刚看到你在吹风,擅自就上来搭话了。”

“很抱歉,是我一直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摇摇头,轻轻地回,“你们……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蝴蝶小姐……?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我试探地感受着她的情绪,确认没有被冒犯的愤怒,才继续说了下去,“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是个例,但是我的意志是不会变的。”

“或者您可以理解为——我继承了因鬼舞辻无惨而死的人们的意志,向他复仇来了。”

“阿拉?”她有些惊讶地笑了,“这个炼狱先生已经说过啦,能够击退上弦,真是了不起。”

“……是?”不对啊,这个态度,感觉就像是已经被接纳了一样。

看着我困惑不解的表情,她有些失笑,是真的,传递过来的气息表示她真的感受到了忍俊不禁:“唔,这一战打的相当的漂亮……鬼杀队已经很久没有得到这么好的战绩了。”

看着我仍然迷茫的小眼神,蝴蝶小姐的笑盈盈的语气不变:“有没有人说过,你对自己的认知有些偏差?”

这么一说好像?

我陷入沉思。

“花……”娇小白皙的虫柱轻轻地叹息,带着我无法堪透的复杂感情呼唤我的名字,背后的蝴蝶发饰在月光下轻轻震颤。

“我们都很感激你。”

“咦?诶?唔……嗯!”终于认清自己现在的地位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所以,您找我是有什么困惑吗?”

“炼狱先生的伤势,有事先处理过的痕迹,”她有些苦恼地,“对比之下太明显了,哪怕炼狱先生闭口不言,我也无法装作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