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伤势稍轻的我妻善逸悄悄的凑近,以自认为不会被发现的声音悄悄:“花花妹妹,你现在,是活了吗?”

我缓缓地将注意力从体内抽离,一脸微妙的看了看早就竖起了耳朵的炭治郎,突然猛回头的嘴平伊之助,再看了看不动如山的炼狱先生……

“我妻……”在金发少年泫然欲泣的表情中,我硬生生改口,“善逸君。”

“毕竟原来的样子去人群中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和恐慌吧?”我无奈地摊手,很有自知之明,“只是分了一点注意力去模仿呼吸和心跳啦,不然你看……”

我将控制收回,给他原地表演了一个心搏骤停。

余光瞥见背着炭治郎的队员脚下一空,连连绊了好几脚才稳住身形,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

被狠狠颠了好几下的炭治郎回头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我对他眨了眨眼,对着惊恐的善逸继续:“像这样就是节能模式啦。”

赶在更多人发现不对之前,我又缓缓地恢复呼吸。

好久没有皮过了,这一下就很开心。

被皮了一下的我妻善逸竟然没有被吓退,尝试着继续对我搭话。

我这才看明白了,这个少年是怕我不自在,从而努力地找话题和我聊天。

哎呀。

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开始调节心态,说服自己放下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排斥。

之前一个人呆久了,的确有点不习惯。

这是一个很敏锐,很善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