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他说出什么惊人话语之前,我决定先发制人。
“炼狱先生,”我故作冷静的,“眼球破损,肋骨断了三根,一根擦过了肺,大量胸腔积血,内脏没有一个是好的,破的破,裂的裂,腹腔积液也不少,就这样的伤势,您……”
背后传来了金发少年弱气地:“好厉害,这都看得到啊。”
野猪头少年附和:“就是那个什么‘通通世界’吧?”
弱气的声音纠正:“是‘通透世界’啦。”
我的表情逐渐凝固。
好像又透露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背后,阻止不能的炭治郎绝望扶额。
我痛苦闭嘴。
对不起,我以前不这样的。
在陌生人面前还能够装一装,一旦在接纳了我的人面前真的,藏不住任何心思。
痛苦面具的我干脆闭嘴,直接伸手,摁在了面前这个配合着同步蹲下来的青年的脸上。
这个人对着我还露出了一个笑,大声地:“感激不尽!”
我:……
没有谁能够拒绝猫头鹰,没有!
冰凉的手触碰上了刺痛的左侧额角,侧下方就是破损了的眼球,一片漆黑的视野让这份凉意更加明显。
超过了正常社交的距离能够让炼狱杏寿郎更为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少女鼻息处没有间断的和他一模一样的呼吸节奏。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