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感激涕零解脱的表情中,太阳,终于升起。

“搭档呀,”我对着光,有些严肃地盯着刀,“你有没有发现,鬼血渗进去了。”

“哈哈哈哈哈!好像是哦!”

我惊恐,“那你有觉得什么不对劲吗?”

“嗯……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沉吟的语气。

我真实的模拟了倒吸一口冷气:“嘶——”

“嗯嗯,获得了更多的力量可以修复了!”一本正经的大喘气。

“……”

“哈哈哈哈哈哈哈!主公真可爱!”

“岩、融!!!”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逗我很开心吗?

岩融:是的,很开心。

因为发现了能够修复刀的可能,我们开始有意识的扫荡周围的鬼。

不知疲倦的我一边在山林中穿梭,一边有意识地躲避人群,试图寻找同样在斩鬼的队伍。

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穿着单薄的衣服,苍白没有血色,鼻息也没有呼吸的白气,背着比她高了一倍不止的大薙刀,在雪林中毫无障碍的穿梭。

这个场面一般人看了真的承受不住。

随着斩鬼越来愈多,遇上的鬼也越来越强,我渐渐的也开始遇上会各色血鬼术的鬼,有时候一时不察,没拖到天亮就让他们给跑了。

“可恶啊!就你们会血鬼术吗!”又一次让鬼在太阳升起时逃脱,功亏一篑的我怒火中烧,理性蒸发。

愤怒让我的战斗布局更加发散,而理性的蒸发让我更加大胆。

大胆地敢尝试平时不敢想的事。

要知道从变成这幅样子,属于我自己的身体为了躲过世界意识的排查,自动调整着生命活动向这具身体靠拢,心跳也降到了最低。

这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