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次的事实证明,我的奇奇怪怪的感知基本是不会错的。

但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活的好好地,头疼的斑纹寿命的问题有万能的扉间先生包揽,人被扣在医疗部,因为扉间先生这一次怎么也得让我把伤——我指的是心口的大裂缝给养好了再走。

这些天我在医疗部吃了睡睡了吃,身体倍儿棒,完全没有猝死的可能啊?

斑先生和柱间先生前段时间好像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又打了一架,从天亮打到了天黑,第二天,一脸挂彩的柱间先生兴高采烈地突然冲进来,狠狠地搂了搂我,然后还抱起来抛了抛。

然后被正好在一边采集样本的扉间先生黑着脸轰出去了。

嗯,看样子应该是和斑先生好好地谈了谈。

谈的结果看样子还不错。

斑先生回归木叶以后,九喇嘛出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最近总是带着一身的烤鸡味偷偷爬我窗,美其名曰来看看我。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来馋我的!

总之,据晚上偷偷来串门的九喇嘛说,最近木叶都变得更加融洽了。

它偷偷进来的时候遇到的友好的人也变多了。

就是我还看不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甚至产生了一种焦虑。

可恶,难道是我忘记了什么吗?

不行!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

医疗部已经待的够久了,伤口就差那么几天就完全好了,问题不大。

今天早上开始,这个感觉已经让我坐立不安了,我决定出院。

本来很想去最能反映民生的木叶街头看看最近的变化,想到前几次出现的逛街必出事的玄学,我谨慎地止住了脚步。

目前还是搞清楚这个危机感是怎么回事吧。

我试探地四处寻找这种感觉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