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柱间先生——!!!”
被自己的脑补吓到的我没有留意到从进门开始过于畅通无阻的一路,略过一个个侧身的忍者们,我直接冲进了气息存在感最强的那个房间。
只见堆满文件山的桌子上艰难地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将一个文件山捞到一旁,露出了一张散发着社畜气息的脸。
“……”一时间被震慑在地。
“是花呀!你出院啦!看起来身体已经恢复了嘛!”一个疲惫但很柱间的大笑。“能让你这么着急冲上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客观的将这两天的事情和我的感知一一告知。
对面柱间先生严肃的表情随着我的逐渐诉说开始崩坏,最后定格在一个想笑又硬生生忍住,看起来有点欣慰可又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总之就是十分的复杂。
“啊,这个,我大概可能知道是谁……”这个语气也很奇怪。
“?”
“这个不用在意啦,毕竟那天晚上的花特别帅气!所以有人会忍不住有些好奇,正常!”飘忽不定的语气慢慢变成了笃定。
“……有人?不是敌人?”我有些疑惑,不过感知的确没有恶意。
柱间先生说的应该不会错的,我选择了相信。
“只要不是敌人就好啦,但是这个好奇也太久了……”我忍不住告状:“喝水吃饭……都能感觉得到的视线就有点困扰啦。”
“噗——咳!嗯!”柱间先生发出了可疑的声音,又在我抬头疑惑看去的时候迅速恢复可靠的表情,“不要紧,我会去提醒的,辛苦你了。”
好吧,只要不是黑绝,其实看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