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家一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拖延症重症晚期患者,这一次从踌躇到跃跃欲试只要一秒。

现在是北京时间十一点整,好的,决定了,先设一个闹钟,吃完午饭正好睡个午觉。

午饭就吃新鲜的蘑菇盖饭好了,嘿嘿。

蘑菇盖饭真好吃!

我打了一个蘑菇味的饱嗝儿,再一次感谢自己吃饱了饭再干活的明智。

眼睛一闭一睁,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森林里,感觉还挺奇妙的,更奇妙的是身体还缩……不,并没有缩水,因为我本人从十二岁到二十四岁一直都是一米六,从来没有长过个,呵:)

判断的依据是视力,依稀记得当年是初中一年级开始带的眼镜,换算过来也就是十二岁到十三岁左右,现在的我应该就处于这个阶段。

胸腔里艰难跳动的那颗和我格格不入的心脏,在十二岁的我出现后,突然变得轻松起来,甚至还叹了口气?表达了下终于有能带的动的硬件了?

……?

干嘛呀,二十四岁的我感受到了冒犯。

客观来说,这么大一个原始森林,人类,这里特指普通人类,这时候应该上演荒野艰难求生和被迫学习贝爷痛苦吃饭了,那么平平无奇的我为什么还有空自己和自己生气呢?

好问题。

关于我一落地就感觉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自在,森林就像我妈一样安心,吃喝完全不愁,我妈可以为我遮风挡雨——这真不在我的预料之内。

就像是因为主动技能树无法点亮,就把多出来的点全加在了被动上一样。

不过这听起来就很扯,肯定不可能嘛,哈哈。

原始森林的树都长得很肆意,郁郁葱葱,枝叶遮天蔽日,头上是看不见的阳光,底下灌木荆棘丛生,想也知道这中间伴生了不少的毒物毒虫。

我就这么横冲直撞的一路走过来,荆棘的尖刺贴着我的裤边划过,枝桠上的生露轻飘飘地滴在我的肩侧,用来开路的手背偶尔擦过的都是几个温和蕨类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