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宿傩放声大笑。
源未来一边心里骂他有病,一边把腰带按到他胸前。
两面宿傩还在笑,她掌心下的胸膛正不停地颤动。
源未来恳求道:“求求你了,穿上吧。”
她败了,她真的败了。
两面宿傩终于拿过她手里的腰带,开始穿衣服。
源未来不敢看两面宿傩,眼神四处乱瞟,发现了趴在水缸边湿淋淋的兔子。她这才想起来,她回来后把兔子遗忘了。
兔子蔫巴巴地趴着,耳朵上凝着的血没有了,身上的灰土也没了,湿透的棕褐色毛贴着它的身体。没有了蓬松的毛,它看起来瘦了一圈。
两面宿傩这是帮她洗兔子了?
源未来满头问号。
他怎么洗的,感觉这兔子快要死了。
源未来蹲在兔子旁边,伸出手指小心地戳了戳它湿乎乎的小脑袋。
兔子勉强动了两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源未来:“……你帮我洗兔子了?”虽然猜到了,但她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两面宿傩穿好和服,拉起蹲在地上的源未来。他吹灭墙壁的蜡烛,边往外走边语气随意道:“它自己掉进水缸里了。”
源未来:“?”当她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