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晚些时候,阮潇和盛云起受参寥邀请,一同去了一趟宴月峰。
这饭才吃到一半,便有三位五蕴峰的师姐前来递送书册。
“奇怪。”盛云起瞥见不远处的三个人影。
阮潇循声望去,这才发现她们是有些不同。往日里五蕴峰的师姐们总是打扮得十分漂亮,穿得也精致,而这三人则干净朴素,连发簪都是木质的。
最奇怪的是,她们都像好几日没吃饭了一般,面黄肌瘦,好似多走几步就要晕倒了一般。
她正这么想着,忽然其中一个师姐脚下一软、晕了过去,另外两个去扶,也有一个失力跌坐在了地上。
阮潇反应极快,和桫椤、陈凡挈同时赶到,招呼了几个弟子一同将他们抬到了宴月峰的药堂里。
“简直荒唐!”素来好脾气的参寥捏着纸扇,袖袍一甩。
尚且好些的那位五蕴峰师姐脸色苍白,等忍冬端了一碗药汤来,才接过喝了一两口。
阮潇方才在里间时也听得分明。这三位师姐不是故意不吃饭,而是为了买清阳谷的剑穗在省钱,还说什么“反正也要美一点才能配得上这枚剑穗”。
阮潇莫名其妙,将腰间若若送的剑穗拿起来看了看,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正是因为太普通了,完全舍不得换下佩月剑自己的那枚——又不好拂了若若的心意,只好挂在了腰带上。
那位师姐望见了,眼睛一亮,忍不住艳羡:“这是最新款的吧?还是限量发售版呢,真好看!再过两个月我就能攒够钱,也买一个了。”
阮潇微微皱眉,这话莫名令她警惕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