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凤辞月见他神情有异,立刻摸了他的脉相,再将手背轻轻在他的额头上贴了一下。
她沉默了一阵,轻声问:“你方才去见齐梁的时候,可有喝过什么?”
“嗯?二哥……他请我吃了一杯酒才让我来的。他说那还是南靖上贡的佳品呢。”他这么一说,见凤辞月的神情变化,自己亦是一愣,明白了过来。
南靖每年此时都会献上秘酿,据说是皇帝齐旭喜欢,其中当以一种催情的宫围酒酿有名。
齐约的额头冒出了一阵细汗,他正极力忍着,将凤辞月往门外推:“你快走,让我一个人呆一阵就好了。”
凤辞月站在门外,听见屋内传来的喘息,随即是一片花瓶被杂碎的声音。
日光轻柔又冷冽,恰如今日晨晖。
“难怪。若若也许那日路过,这才误会了。”阮潇说道。
“或许吧。”凤辞月低声叹息。
盛云起若有所思地瞥了凤辞月一眼,没有说话。
她朝阮潇柔声道:“二位仙君,齐约少时所制的符文确为我所授,但若说效用可谓微乎其微。”
“我也这么想。抱歉,打扰太子妃了。”阮潇略显失落。
“不过,自从太子病后,魏都有关近来怪事的流言甚广。若是阮仙君不介意,可否与我多说一说这幻象之事?”凤辞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