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立刻让开了一条二人宽的小径。
阮潇看向来人:“王晋阳?”
来人正是在镜村有过一面之缘的王晋阳。他那双眼睛跟狐狸似的,在看清楚了被围住的人时眉心跳了跳,立刻笑脸迎了上去。
“哎,这不是仙君吗?”
阮潇稍稍松了口气:“你来得正好,我师姐不太对劲,必须尽快找人医治才行。”
一听她的话,镇民们不乐意了。
“呸!你们是杀张老头的凶手,咱们大家都看见了!”
“祭司,你可要为咱们做主啊!”
“还仙君呢,仙君我们可见多了,仙君才不会杀人咧。”
张老头的儿子张先“扑通”一声跪在了王晋阳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祭司,我爹他一辈子没有做一件坏事,去年祭拜河神的时候,你、你也是见过他的。你可一定要为他做主啊!”
王晋阳背着手,听他们三言两语地讲了事情的经过,沉思了半天。
“王祭司,”阮潇说,“我们刚来,才说两句话他就死了。依我看,此处定有妖邪作祟,不信的话……”
“我当然相信仙君。”王晋阳笑眯眯道。
他转过头,摆了摆手:“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你们可有谁真的看见了仙君亲手杀了张老头?是怎么杀的?”
“就、就是我亲眼看见的,”头一个邻居囫囵道,“谁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妖法。总之啊,你看他们身上的血迹不就知道了嘛。”
阮潇反驳道:“你既没有看见怎么杀的,又哪里来的定论?”
“你竟然还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