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昏头的齐王恶向胆边生,用命令的口吻对沈罗珏说:“你同父亲说,那头熊是你我一同猎来的,只是我受了伤先回来,你们追到,将熊抬回来而已。”

沈罗珏看了眼齐王,没想到这人长得不错,想的更美,“可是二兄,你身上根本没有和熊搏斗后的伤啊,父亲明察秋毫,这个谎言说出去,恐怕立即会被识破。”

齐王仔细一想,沈罗珏说的对啊。

他身上没伤,说自己因伤回来,确实没有多少说服力。

“那就说,是钟四娘子受了惊吓,我为了安抚她,带她先行回来了。”齐王到现在还以为钟茉儿是跟着钟家人回去了,根本没想起来自己把人给丢了。

沈罗珏摇摇头,“恐怕这个理由也不行。”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不是不想将熊交予为兄?定安,你与我同为贵妃名下,你就是我最亲的妹妹,若我日后能走上高位,必定会封你为长公主!你会成为整个大庄,最为尊贵的女人之一。”

齐王不耐烦了,他觉得沈罗珏是在推辞。

沈罗珏确实是在推辞,甚至越听齐王说的话,心里越是冷笑连连,连太子都没当上,就给她画开饼了,就齐王那性子,他上位之后,能容下贵妃都算心胸宽阔。

沈家人骨子里流淌着对亲人的冷漠,利益一致时,自然亲如一家,当利益不一致,所有人都是敌人。

沈罗珏满脸无辜,甚至因为被诬陷本意,脸上敷了一层薄怒,“二兄怎会如此想我?不过是一头熊罢了,二兄若是喜欢,明日我还能让阿彩和婉宁她们多猎几头来送与二兄!二兄可以随意食熊掌,将熊头挂在屋中日日赏玩!”